晋商的崛起,不仅在山西民间产生了重商观念,并且在学术界也产生了影响,明末清初在山西以太原傅山为首的一批学者,开始为商人进入主流社会呼吁。傅山提出“市井贱夫可以平治天下。”[49]徐继畬则说:“欧罗巴诸国,皆善权子母,以商贾为本计,关有税而田无赋。航海贸迁,不辞险远,四海之内,遍设埔头,固由其善于操舟,亦因国计全在于此,不得不尽心而为之也。”[50]
当时“山西商人不仅垄断了中国北方贸易和资金调度,而且插足于整个亚洲地区,甚至把触角伸向欧洲市场,南自香港、加尔各答,北到伊尔库茨克、西伯利亚、莫斯科、彼得堡,东起大阪、神户、长崎、仁川,西到塔尔巴哈台、伊犁、喀什噶尔,都留下了山西商人的足迹。有些商人甚至能用蒙古语、哈萨克语、维吾尔语、俄语同北方少数民族和俄国人对答如流。可以说,从蒙古草原的骆驼商队,到吴淞口正在扬帆出海的商船,都有山西人计价核算,从呼伦贝尔的醋味,到贵州茅台的酒香,都有山西人在那里酿造叫卖。他们自称,凡是有鸡鸣狗叫的地方都有山西人”。[51]
[1]转引自陈鼓应等:《周易今注今译》,商务印书馆2005年,第650页。
[2]《淮南子·齐俗训》,见《传世藏书》第二卷,华艺出版社1997年第一版,第1541页。
[3]《史记·五帝本记》见《史记》三卷本,上册,天津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一版,第15页。
[5]渠绍淼:《山西与“丝绸之路”》山西卫视农网,2006年8月10日。
[7]《史记》三卷本中册,天津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一版,第1294页。
[8]黎风:《山西古代经济》山西经济出版社1997年,第206页。
[12] 黎风:《山西古代经济史》山西经济出版社1997年,第208页。
[13]《史记》三卷本下册,天津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一版,第3328页。
[14] 朱华:《三晋货币》山西人民出版社1994年,第6页。
[15]《二十五史》1,上海人民出版社、上海书店出版1986年第一版,第349页。
[17]参见渠绍淼:《山西与“丝绸之路”》山西卫视农网,2006年8月10日。
[18]《二十五史》1,上海人民出版社、上海书店出版1986年第一版,第297页。
[19]见中央电视台国际台“探索与发现”2003年12月10日。
[20]转引自山西地方史志资料丛刊《山西外贸志》第4页。
[21]《二十五史》3,上海人民出版社、上海书店出版1986年第一版,第2543页。